男人嗓音里带着几分温柔和天生的强势,“这酒度数高,你喝不了。”
说话像长辈似的。
顾禾笑了起来,刚刚那一幕也让她觉得两人是情侣,于是对温窈打趣,“跟靳邵礼这种人谈恋爱特别没意思吧,那张脸冷冰冰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尤其是在法庭上的时候,一个眼神就能让被告忘记自己原本准备好的措辞。
温窈却觉得靳邵礼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冰冷,他大概是一个很柔软的人,“没有。”
“没有?”女人不信,“他这样的人谈恋爱也会有情趣?”
她一时忘记辩驳两人的关系,只想着要为他辩解,结巴着说,“啊……有、有。”
她偷偷抬眼,对上靳邵礼那双似乎夹杂着几分戏谑的眸子,似乎在问她,我有什么情趣?
但那丝情绪很快就被冰雪掩盖,“别为难她。”
女人笑了起来,第一次见这样的靳邵礼,“啧,这么护短,开两句玩笑就心疼了?”
靳邵礼没说话,似在默认。
温窈的胸口像是被猫的爪子抓过一样发痒,那丝不为人知被她偷偷藏好的小心思,就像是得了雨水滋润的春芽,在心口顶破泥土往上生长。
是春意蓬勃的痒。
宴会结束后,靳野来跟靳邵礼告别,他刚从老爷子那过来,“我还要回去训练呢。”
“嗯,去吧。”
态度冷淡,一点也不关心他这个弟弟。
但靳野也习惯了,大哥向来如此,更何况今天得罪了温窈,他没跟自己算账都算好的。
靳野想起什么,“下周末的票到时候拿给你,记得来看我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