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说话,像秋日寒潭一样平淡,任谁也看不出他心里的暗涛汹涌。
温窈说,“好冷。”
靳邵礼瞥她一眼,有些无奈地说,“一边喊着冷,一边又不穿裤子?”
平时挺乖的,怎么说了一次还穿得这么薄。
温窈心虚,但她就是生性/爱美,平时不在靳邵礼面前都注意形象,更别说在她面前了。
她小声纠正,“我穿了裤子。”
只是外面套了丝袜,怎么说得好像她在街上耍流氓……
靳邵礼又同上次一样给她盖好毯子,眉宇间的无奈更深。
画展的人并不多,温窈看的时候很安静,似乎沉浸在艺术的世界里。她看,靳邵礼便在一旁陪着她。
女孩光从背面看就很漂亮,微卷的长发压在文艺的帽子里,看上去十分地恬静。
等吃完午饭,温窈才想起靳邵礼说的有事要做,她有些好奇,却没有问。
到珠宝店后,靳邵礼让销售人员帮她测量指围,温窈心尖颤了颤。
戒指……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温窈垂眼看着靳邵礼接着她后面测量指围的手,脉络分明,如玉石般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