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我们不是一家人?”靳邵礼看向他。
“……”
温窈表态:“我还是刚刚的态度,另外你们说还有一件爷爷的遗物,我希望你们能拿给我。”
“确实有一件遗物,不过是你父亲以前的一幅画作。前段时间刚被我儿子卖了,我知道的时候想阻止已经晚了,因此只有一部分钱。”
温窈心情一直很平和,直到提到她的父亲,她身体微微有些僵硬,不知道这些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整个人却难受得要命。
她声音轻颤:“卖到哪儿了?”
靳邵礼感受到什么,抬手安抚她。
“买家好像是港城那边的,这哪儿知道,也没卖多少钱,这不是想着你回来吃顿饭,刚好把这钱给你。”
温窈呼吸都跟着不顺畅起来,她知道这些人嘴里没一句真话,也懒得再和他们周旋:“就到这儿吧,以后也别费劲编造什么理由把我骗回来,谁也别当谁是亲戚。”
“你这小孩这么不懂事?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现在说谁也别把谁当亲戚?”
周围的指责声传来,靳邵礼轻飘飘地抬起眼:“够了吗?”
他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听起来有些冷,让人不敢再言语。靳邵礼牵住温窈的手:“她是我家的小孩,不需要懂事。”
他最后说:“我也不办什么普法课堂了,日后要做什么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男人起身后接过旁边递过来的外套,一件搭在自己的臂弯,另一件盖在女孩肩膀上,他从身后扶着她:“走吧。”
出来后温窈回头看了一眼,这儿,早就没有她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