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原因,就是矫情劲上来了。
然后他手心里的药从感冒药又加了一颗别的。
“吃了。”
“不想吃。”
然后他也不废话了,捏着她脸,把药和水一起灌进去。
咕咚一声,她看他的眼神带了些许幽怨。
头顶盘旋一声轻笑:“听医生的话,惜命。”
这就是司洛林,能动手解决的就懒得动口,哄你得看他心情。
她有的时候会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但时刻不敢怠慢的告诉自己:洗洗睡吧,你打不过他。
年级里喜欢他的一大把,但敢追他的几乎没有。
没什么原因,因为没人喜欢自取其辱。
因为司洛林有喜欢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
那个人是他心底不可撼动的白月光。
但是死了。
死的很早。
所以不可撼动。
所有人都知道这点,郗雾也不例外。
但是知道的晚了。
她转来才知道的。
但偏偏她在转来前就喜欢他了。
而喜欢这种东西,讲不了道理。
室内的灯光是冷白色的,清清冷冷的,让她分外起鸡皮疙瘩,感觉更冷了。
被子重新盖回她身上,她眼睛睁不开了。
很累,天旋地转的累,呼吸声越来越重。
“今天不画了?”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画个屁。”
“蛋糕还吃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