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他直接把闫凯整个人抡到墙上,一只手抓着他衣领,一只手在空气中甩了甩,最?后抄回裤兜里。
朝着闫凯淡淡扫了一眼,收回视线的时候似乎已经消了气,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被摁在墙上的闫凯,眉梢轻轻往上一挑,眼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惊讶。
于是,闫凯听?到他杀人诛心呢喃了句:“这么弱不禁风吗……”
闫凯:“……”
从始至终眼神平淡、表情平淡、语气更平淡。
冬雪依旧,而郗雾终于感到了一丝冷,远处墙角的寒梅仍旧香气阵阵,淡远好闻。
她原本糟乱的心,不知怎么,忽的被抹平下来。
风仍旧在刮,雪仍旧在下,麻雀仍旧苦巴巴地叫,那少?年仍旧波澜不惊。
只是少?年黑色的伞被扔在一边,雪落到他的头上、肩上……
“啊——!”
闫凯的手脱了臼,痛得他疯叫。
那个男生懒洋洋地把手插回了裤兜里,视线转了转,捡起?地上的黑伞,伞柄懒靠肩头,另一只手自然地抄进兜,又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一张。
帆布鞋转了转,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朝他们走?过来。
眼睛淡的像不起?涟漪的水,没有得意、没有兴奋、也没有松一口气。
什么都没有。
淡淡的,静静的,一如最?开始出现的样子。
而闫凯捂着脱臼的手臂,靠着墙角疯叫。
周围麻雀四?散。
郗雾明显感觉到压着她肩膀的两只手抖了抖,但她一时忘了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