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每天从学校回到?家的两点一线,都像在经历一种无声的崩溃,我不需要别人懂我的落差,也不需要别人同情我,我真的穷,可我没觉得不好?意思。但我真的去不了国际部?,或者说,我不是?去不了国际部?,而是?去不了国外的大学。”
她们进?了一个?小餐馆,驼柿要了一份羊肉汤,把菜单给她,郗雾没接,说了句“和你一样就行”。
两人安静地喝着羊肉汤,锅盔也意外地好?吃,里面是?牛肉馅儿的。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驼柿看她。
郗雾咽了口?锅盔,说:“是?关于你爸爸的病。”
“嗯?”
郗雾顿了顿:“我有个?朋友……”
“你家的关系?”驼柿问得随意。
但郗雾知道她在敏感,笑了笑,摇头:“准确来说是?我的闺蜜,她家是?做医院的,如果你爸有需要,可以帮你约医生?,让他单独给你爸留出一段时间。”
驼柿顿了顿,抬头看她:“可以……嘛?”
郗雾笑了,她知道驼柿同意了:“准备看诊费吧。”
驼柿笑了,郗雾也笑了。
“谢谢你啊,郗雾。”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