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这么骂自己。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即使?觉得矫情觉得不像自己了,这种感觉仍旧不减反而愈加强烈到?失控?
她这会儿升起来一种我偏要自讨苦吃的激将心态,以及如果得不到?安慰我可能真的现场哭给你看的鱼死网破的冲动?。
并且往十头牛都拉不回的路上越来越犟。
恃宠生娇的底气?吗?
不可能啊。
这不莫名其妙吗?
可郗雾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下?面的话她已经头脑发热说完了,并且为了让自己得到?预期的安慰,越往下?越添油加醋。
她气?愤地说:“是我那个讨人厌的继父,真的很?讨厌,话里话外都是优越感,一副鼻孔朝天救世主的臭姿态,明里暗里想要pua我想让我对他感恩戴德,幸好我看过偶像的文章了解过pua,还有他儿子看不起我们,总觉得我们拜金,明里暗里挑拨离间我和?我妈,最过分的是他家那些年纪能当我奶奶的臭保姆,一个个的狗仗人势,心地狡诈,偷懒不给我打扫房间就算了,还趁着我不在乱翻我的行李箱,睡我的床,还偷偷穿我的衣服,搞得上面臭烘烘一股老人味儿,偷穿了也不洗,给我塞行李箱最下?面,最后搞得整个行李箱的衣服都是臭的……”
包括内衣裤。
不过这玩意儿说出来尴尬,郗雾适当的做了删减。
她偷偷抬眼看他,他拿着手机放着歌,似乎并不以为然似的“嗯”了一声。
什么嘛?
这什么反应?
显得她像个婆婆妈妈的坏事儿逼!
不行!
郗雾不满了,她这会儿有些贪得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