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努力地抄袭,是为了给社会贡献一份垃圾吗!”
官晁胸口起伏,有些气笑了,觉得自己相当委屈,而一旁的张故怡大?气不敢喘,私下说归私下说,但这?个年纪,见到臧枳这?样在画坛小有成就的“明星”,还是连气都喘不匀。
“我?臧枳这?个人对抄袭狗有点和别人不大?一样的看法,就是一个喜欢做抄袭狗的人要么智商负数,是为蠢,连自己抄袭了都不知?道,要么就是纯纯没有三观没有底线,是为坏。你呢?你是坏是蠢啊?抄袭狗?”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抄袭!”
负隅顽抗。
臧枳信她?就有鬼了:“作品如人,抄也抄不到精髓,所以向社会传递的必然是垃圾价值观,一旦这?种错误价值观被广泛传播,那么随之而来的跟风便会如火如荼,一旦成了定势就会被平常化、被生活化,而这?种思想意识的错误,改起来最难最麻烦,参照父权思想,想要更正至少需要十年甚至百年,到了那个时候,我?可?能?已经七老八十了……”
不知?想到什么恶心的事情,臧枳的眉头立马耸高:“一想到我?的老年生活到处充斥着这?种精神垃圾,天哪!我?就想立刻自杀。”
“臧小姐,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针对我??我?只是在模仿……”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玩什么聊斋?”臧枳嗤之以鼻,“抄袭了就承认好吗?承认我?还敬你有点骨气,在这?装什么绿茶装什么白莲花?真让人倒胃口啊你这?抄袭贱婢!”
官晁拉了拉张故怡的一角,期望她?帮自己辩驳两句,但张故怡没有和“大?人物”犟的勇气,只能?拼了命低头闭嘴装死人。
官晁彻底孤立无援,胸口气得剧烈起伏。
而臧枳的气焰随着对方弱下去的气势愈发嚣张,也更加阴阳怪气:“少和我?说什么模仿,模仿无罪,但你究竟是模仿还是抄袭你自己心里清楚,把别人的东西直接拿来用你还好意思贴脸说是自己的我?就要骂你。
“我?不管你来这?一行是为了什么,你觉得这?一行脏也好乱也罢,不拿真心对待总也想玩一票跑路我?也管不着,但各行各业总有真心爱着这?个行业的人,不巧我?算一个,哪怕我?成不了达芬奇,但见到你这?种搅屎棍我?嫌恶心,所以也别怨我?上来踩你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