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从未变,
永远有让你在路上的理由,
会痛哭也会大笑,
读点世界真理也敢朝傻逼竖中指,
洒脱的像风。
于是又间接想到了好多好多在这条路上奔波却从不放弃的艺术生,想到我念高中时总会听到的有关于对艺术生的偏见,来自家长的、来自老师的、甚至来自同龄人的,接着又想到这个世上千千万万孤身奔赴梦想人海却从不服输的朋友们。
小时候总是很羡慕背着画板走南闯北的流浪艺术家,觉得很酷啊,后来长大后才慢慢发现,其实我羡慕的是那份自由还有说走就走的勇气。
曾几何时我也为其义愤填膺地辩驳过,可是后来随着我上大学,我遇到越来越多的人,我渐渐发现这个社会总是喜欢用最华丽的语言矫饰着那些本应该搬上台面的偏见,达到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面对那些无知又庞大的恶意时,会觉得心累,到后来我也成了闭嘴的那个人,因为不想被说服,所以我也扼杀了自己张嘴的权利。
然后很多很多的人激动地向我传递着一种无声的暗示:恭喜你,你真的长大了。
于是我想,我真的长大了吗?到底是懦弱还是无奈?
所以我很感谢郗雾与司洛林,在某一个早晨我醒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在画室的那一幕突然就钻入了我的脑海里,两个人都那么倔强而不乐意服输的样子让我非常激动想要将他们写下来,于是有了最初《失眠祭司》的前五章。
但,终究是单薄的。
后来又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