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在陌生的地方有些紧张,不知客栈的隔音如何,不安地抓着床架,眼睛看着不远处的身影。
他敏锐地听到铜器碰撞的声音,不禁颤了颤。
东方不败从外面寻来的缅铃是用黄铜制造的,大概核桃般大小里面完全镂空,只放了一枚铜丸,似乎是个很普通的小铃铛。
但是使用时似乎在火上滚了一趟,黄铜烧得灼热,而且里面的铜丸有些重量,稍微有些动作就会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撞击地整个球身震动不停。
白离最受不了这个,被折磨得不轻,现在听到铃铛的声音就头皮发麻,心跳加快。
东方不败藏起了铃铛,点燃熏香,拿着蜡烛放在床边,他边解衣袍,边说道:“客栈还是冷了些,没有家里暖和,就不开窗了。”
白离问:“那个熏香,一定要点吗?”
东方不败叹气:“不喜欢这个味道?”
白离说:“只是好奇,似乎白日点的熏香不是这个,现在离开黑木崖,出来这么远还带着,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用处?”
东方不败低声说:“这是助兴的东西。”
白离咽了口唾液。
“已经这么多次了,兰儿还没有习惯?”他走过来,亲了亲白离,看到他的睫毛不安地颤抖,伸手将铃铛丢到一旁,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离打了个哆嗦。
东方不败怜爱道:“真不知你是吓到了,还是本就如此敏感。”
白离难以启齿:“这、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习惯。”
东方不败道:“兰儿知道角先生还有一个用处吗?”
白离茫然地看着他。
“在末端栓上绳子,勾在脚上。”东方不败说,“妇人大多都是如此自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