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道:“我说的是,如果父亲没有做什么,应该不会做出改变。今日他惹恼了我,你又待我这样好,我已经不再满足像从前那样相处。”
白离说:“可是你,很冷。”
西门吹雪疑惑地问:“我很冷?”
白离看了眼他的裤子。
西门吹雪道:“你怎么知道?”
白离说:“你说的,满足,不改。”
西门吹雪道:“看来你不是不懂。”
那他就放心了。
摩呼罗迦有时候太过懵懂,像个孩子似的。在西门吹雪心里,摩呼罗迦太干净了,这种事情与他毫无关系,他也不想亵渎。
而且那时的西门吹雪屈服于父亲的权威,他对摩呼罗迦存有几分敬重,不敢肖想更多。
如今他鼓起勇气和玉罗刹翻脸,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再看向摩呼罗迦时,才能真正以自己的身份与他相处,而不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弱小无助的孩子。
单薄的白色亵裤被水打湿。
白离回忆起了被玉罗刹弄哭的经历,不禁有些畏惧,再次后退了一步。
西门吹雪无奈,“你害怕吗?”
白离点头。
西门吹雪想到了玉罗刹,冷冷道:“他对你做过什么?”
白离想了想。
那可就太多了。
玉罗刹的内功很变态,体力一直充沛,折腾很久都不会累,最后受伤的都是他。
白离说:“你、确定,要,问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