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峥有些心疼,他家少帅何时这么为情所困过,他绞尽脑汁,想办法弥补,“少帅,他应该没看到成小姐的脸,要不属下就牺牲下,把这事儿拦了?”
“欲盖弥彰,更是可疑。”
“那……”
岳钦瞥了眼床,“把它烧了。”
“是。”
“就在楼前。”
戴峥恍然大悟,“您是想让秦医生看见?”
“问起来,知道怎么说?”
“我知道。”
夸人,他还能不会么!戴峥胸有成竹,“您放心,我一定把您如何坐怀不乱,正人君子的一面,详细的表达出来!让秦医……”
岳钦听得头疼,硬生生打断他的话,“照实说!”
他看看这不省心的属下,无奈道:“她那么聪明,能猜不出来我的用意?”
“呃……,是我画蛇添足了。”
“态度摆在那儿,让她看见就行了。”
“是。”
漆黑的夜,院内架起柴火,冲天的火光,照亮了整个院子。
床板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易燃的棉被,将火势烧得更旺,红色的火光,越来越亮。
耀眼的光透过玻璃,射进已熄了灯的屋子,亮了半边,半明半暗,本已躺下休息的秦卿,被这鲜明的光亮照醒。
秦卿还以为是哪里着了火,赶忙披上衣服,下床走到窗前,刺眼的光,让她不禁眯起眼,待到适应了光线后,再定睛一看,不是着火,是在烧……好像是木板?再仔细看,像是木床,这是什么意思?
她瞧了一会儿,就看见薛楚丞走了过去,和戴峥交谈起来。
两人交头接耳,虽有些鬼鬼祟祟,但脸色如常,应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既然薛楚丞已经在那儿了,如果有事,定不会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