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正山顿时明了,臊着老脸,憨笑一声。
岳训不以为然的说道:“臊什么,咱们都一样,抵不住美色……”
忽而话头一转,“但女宠为患,过在男子。得妻贤惠,她便能旺夫旺子,若为是非不分之人,而夫又听之任之,就易毁了后代,败了家业。”
脸色由红转白,关正山一脸严肃,垂目沉思。
岳训点到为止,“我这话,你细想便是。”
到了晚饭时间,关成又陪着几位长辈,喝了几杯。
回到房里,酒意上涌,撩几把冷水到脸上,散散酒气。
水珠迷住眼,他伸手去拿搭着的毛巾,却怎么也摸不到,抹了把脸,半睁开眼睛,架子上空无一物。
关成正要抬袖擦脸时,一条素白柔软的毛巾,递过来。
他挑眼看,目中闪过惊讶,随即拿过来擦干净脸,阴阳怪气道:“呦!这是几个意思?陆小姐亲自服侍?”
粗鄙的动作,丑陋的嘴脸,陆娴敏一眼都不愿多瞧,眉头微皱一下,不悦道:“擦脸,哪那么多话。”
心里厌恶至极,但说出的话,却是又轻又缓。
关成眼睛睁大,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温顺,弄得措手不及,本以为今晚又要闹得鸡飞狗跳,没成想她能这么心平气和。
敌退我进,关成将毛巾搭上肩,不满的质问道:“你把这屋弄得跟灵堂似的,要干什么?”
想让你死!陆娴敏心里咒骂着,嘴上轻描淡写的回答,“白色,看着干净。”
关成左右歪头,将她细瞧了个遍,撑着腰,摇头感叹,“啧啧啧,今儿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