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生气,“既然你已将纺织厂调查的清清楚楚,又知我与三爷合作已久,那你也应该知道,纺织厂的一切运作都是由曲立负责,我除了每月查账,根本就是个甩手掌柜!我与三爷可有私下不清不楚?!”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以为将廖府拒之门外只不过是他一时之气,没想到原来岳钦早就开始有意断绝她与廖府的联系!
“我与他身为朋友,我成亲生子,人生大事,他派人送来贺礼,哪里有失礼逾越之处?苏小姐来府拜贺,你下令将其拒之门外,可是将她看做我与三爷私通的帮凶?”
“………”,岳钦一时无话,他确实把那女人看做帮凶,说话做事全是廖炎在背后指使,当初停了协同的合作,他当时一声不吭,让自己放松警惕,等到现在,才派个女人来旁敲侧击传话!真是阴险的小人!
秦卿一阵委屈涌上来,顾及儿子在侧,她竭力控制着情绪,“自从怀了孩子,我是不是一直都安分的待在府里?!除了秦继,可曾见过外男!我在这深院里,你还想如何?!让我天天守着你?每天在这儿房里等你回来?当你晚归忙碌时,我无所事事,盯着晃动的钟摆,就为等你回家那一刻?想让我相夫教子,以你为中心?”
岳钦从未见她情绪如此激动过,暗自心慌不已,握住她的手,想要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卿彻底冷下脸,“为何趁我怀孕时做这些事?可是想着我为了孩子,不会计较太多?得过且过?”
岳钦听此,脸色极差,压着声音,也能听出怒气,“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无耻之辈?我出征打仗,留你在家,我自是放心不下,关于你的一切,都要在我掌握之中,才能安心。”
“你只求安心,便不顾我的感受?!”
岳钦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松,“这事……”,他虽不想承认,但还是低头认错,“这事……是我的错,我不该擅作主张。”
但岳钦心中不忿,闷声道:“我就是不喜他这个人,道貌岸然,实乃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