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发冷哼,“他拿别人当傻子?是聚会还是软禁?大家心知肚明!”
温志海端起茶,吹了吹,“软禁倒是未必,又可能存在拉拢之意。且名义上河西还归国府统领,不想去,也要找个正当理由。”
齐培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想法拉拢人心,太晚了些吧!”
温志海:“郇州虽未另立政府,但国府那边应该早就得知消息,它有独立之心,如今邓督军派人来访,国府听到消息,也就坐不住了。毕竟陈光生这插在河西与燕冀的棋子,已算半个废棋,若河西与郇州结盟,南方又统一战线,那国府必然地位不保,失去统治。”
齐培发很不看好,摇头道:“我瞧这事不妥。”,他看向大帅,有些担心,“大帅,还是找个理由把这事推了吧。”
岳训沉思不语,齐培发的话,他暂时不能应,一省主帅,怎能在属下面前露怯,就算他不愿去,也不能显露分毫。
齐培发侧头看了眼坐在身旁一言不发的秦昌进,抬手碰了下他的胳膊,“怎么回事儿?变成闷葫芦了?”
秦昌进:“你们分析得很对,我没意见。”
齐培发:“嘿!我让你给我们总结呢?!”
温志海抿了口茶,故意讥讽道:“也是,秦将军如今无一官半职,确实不好发表意见。”
齐培发装聋作哑,坐正身去端茶,假意要喝,实则憋笑、看热闹,想瞧瞧秦昌进的反应。
秦昌进:“………”,他张张嘴,想反驳,又不知说什么,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表情极其尴尬滑稽。
‘噗嗤!’齐培发终是没忍住,仰天大笑,“哈哈……”,他端着茶,笑个不停,“哈哈……哎呦,难得看老秦吃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