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钦立刻撇清,淡笑道:“陆伯父此言差矣,我已成家,无血缘的女子,是断不敢沾边。”
陆娴敏双手攥紧,看着曾经风流多情的男人变得专一深情,心底不由得泛起酸楚,嫉妒若狂。
陆腾鄙夷嗤笑,故作调侃,“男人的乐趣除了财权,便是女人,但凡手里头有点钱的男人,哪个不是左拥右抱,三妻四妾,贤侄权柄之大,生杀予夺,怎得这般惧内,失了男儿血气,还没从前洒脱恣意。”
岳钦最烦被人说教,语气冷淡道:“贤妻难求,我珍之惜之,此生与之相守,便足矣。”
陆腾:“没想到贤侄竟是个痴情的。”
岳钦:“许是随了我父亲,我娘在世时,他就百依百顺。”
他扫量着二人,意有所指,“这至亲血脉,总归有相似之处。”
一句话把在座的二人都连带了。
一个教子无方,不学无术,贪财好色。
一个养女不教,跋扈自私,狠毒刻薄。
教出这样的子女,当父亲的实属失职!
陆腾见岳钦的态度,竟也是偏向和离,那此事就没了回转余地。
他看向关正山,“你若真铁了心让这两孩子离婚,咱们各退一步,孩子年幼,不能没有母亲,娴敏离婚不离家,在关府旁边买个宅子,方便照顾孩子。关兄放心,这点小钱,我还是能出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