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钚白也才想起来,“你叫我钚白吧。”
河率点点头。
席钚白接过他手里的文件袋,看着他的模样,“还没开学吗?”
现在都已经四月了。”
河率性格闷又阴沉,给人一种消极感,但此时脸却红彤彤的,“我九月才入学,谢谢你关心我。”
席钚白告别离开,河率走出两步送他。
直到席钚白坐进车里,河率这才有了要回去的架势。
金狮透过后车镜看着河率那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心中产生敌意,“他是谁?”
席钚白:“在我们公司打工挣学费的学生,挺能干的。”
一举干倒世纪老总贺应舟,照片绝杀。
虽然席钚白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手里为什么会有贺应舟的照片。
金狮不言。
能干?
能有他能干?
两人回了公寓,现在已经是中午时间,金狮做了午饭,席钚白吃过后就回家睡午觉了。
但脑子里一直没忘金狮吃药的事情。
下午醒来看了会儿合同和电影,到了晚上六点钟准时敲响对方家的大门。
金狮穿着宽松的卫衣开门,他的头发经过午休后没有打理,慵懒乱杂,运动风的随意感。
席钚白:“你吃药了吗?”
金狮:“还没。”
刚回家金狮恨不得把那盒药扔垃圾桶里。
席钚白:“我给你煮了喝吧。”
金狮没吱声,整个人低落的坐在沙发上,那么大一只,看起来阴郁极了。
中药味不好闻,熬煮过后整个屋子都是药苦的味道,熏的席钚白眼睛有些红,鼻子跟着遭罪,最后熬成黑漆漆的一碗精华。
突然有些可怜金狮。
中医说了只是起调理作用,治标不治本。
他把药碗端给金狮,金狮接过倒没有犹豫,直接一口闷。
席钚白:!
中药还有这个喝法!
金狮喝完眼神都有些涣散。
人间疾苦,不过如此。
金狮喝完药,席钚白也没急着走,而是撅着屁股埋头在电视那边装他的插卡游戏机。
这可是老家伙了,得有配置才能玩,金狮就在沙发那默默盯着他在眼前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