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恩转过头去，近距离看到穆勒的脸。他像个喜剧演员一样朝菲恩挤眉弄眼：“你那天可太帅了！”

菲恩回过头来继续签名：“哪天？”

“欧冠小组赛，第二轮。”穆勒给他比划了一下，“就安德烈那个球。”

“当时我们几个在酒店一起看直播，都说这个球必进。”

“我去，你突然冲出来……你知道吗，那画面，梦回欧洲杯。”

“哈维还说你真是块踢后腰的好材料。”

“谁？”

菲恩皱了皱眉，“哈维”是个西班牙语的名字，他把手里那件球衣签完才反应过来：“哈维-阿隆索。”

“没错。嗯……”穆勒靠在他的肩膀上，疑惑道：“你们算不算前队友？”

菲恩推开他：“不算。”

“诶诶……”穆勒转了个身，背靠着桌子，突然用手肘碰了碰他，“来了。”

菲恩正在给一张照片签名，被他这么一碰，多画了一笔，没写好，他不满意，于是单独拿出来放在一旁。

“谁来了？”

穆勒笑道：“被你破坏一个欧冠进球的人来了。”

菲恩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来的还不止许尔勒一个人，旁边还有格策、魏格尔、罗伊斯。

这次国家队集训可比欧洲杯热闹多了，拜仁来了五个人，多特蒙德就来了四个人，有点势均力敌的意思了。

菲恩转过身来，四个人正好走进酒店，挨个和国家队队友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