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这事我不好代劳说,待会儿到了疗养院,自会有人和二位说明的。”陈司机听熊乐晨这么不避讳地说起“邪教”,顿觉尴尬。可有时候高人就是有些脾性的,熊乐晨这么直白似乎也不算什么。陈司机只好找些别的话转移话题:“二位可以先休息会儿。我把中间挡板升起来,就看不到后面了,等到了我再放下来。二位有什么事的话,后面也能降下这个板子……”
他解释了一通设备,然后就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将后座隔离成一个单独的空间。
熊乐晨没见过这东西,有些好奇地靠近研究了一番。旁边薛锐拿着自己的剑,稍稍拔开端详了两秒,似乎发现了什么。但他合回去后,开口问的却是别的事:“你吃午饭了吗?”
熊乐晨回头望他:“吃了。”
“吃的什么?”
“黄焖鸡米饭。”熊乐晨仔细回忆了一下,“小份的,微辣。”
这报的简直就是外卖选项,不过薛锐还不太了解这些,只是问:“小份,吃饱了吗?”
“饱了。”
薛锐对这个回应不予置评,只继续问:“回家里干了什么?”
熊乐晨也不嫌他管得多,也继续答:“睡觉。”
“就睡觉了?”
“……对。”
这话,但凡是个成年人都知道不太对劲。不过薛锐打量了熊乐晨一小会儿,不再继续盘问了,只是莫名又评价了一下上一个话题。
“吃饱了就好。”
熊乐晨和薛锐最终到了郊区一处非常低调的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