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涉及到自己的“神明”地位,苏琳儿应得很干脆,“我虽不降于他们身上,但如果他们想和我倾诉,我自然不吝于与他们一见。”
熊乐晨道:“那么,你让那个女孩帮你除了邓雯雯,也不过是一句话吧?”
苏琳儿:“……”
熊乐晨继续道:“石天铭和那个女孩经常在冥示会见面,你随时随地可以煽动她。甚至在邓雯雯临死前,你最后一次和那女孩一起见邓雯雯的时候,你可以继续暗示、催促女孩动手。反正现在邓雯雯和她都死了,对你来说就是死无对证。”
苏琳儿道:“我说过,我对冥示会的成员是爱护的,我怎么可能对我的信徒进行杀戮?”
“那邓雯雯呢?”熊乐晨道,“你煽动女信徒杀了邓雯雯,石天铭又因为某种原因,把知情的信徒斩草除根?”
苏琳儿与他对视,沉默数秒,随后竟回了一句:“你没有证据。”
“我确实没有证据,我也不是警察,不负责调查这些命案。”熊乐晨道,“但我就是猜测,不行吗?”
“可以。”苏琳儿道,“想象是你的自由。我鼓励想象。”
“你是鼓励人们想象你的存在。”熊乐晨道,“但正如我没证据是你做的,你也没证据证明你的存在。说到底,你只是想象的具现。当人们都忘了你,那你的存在也将随之消失。所以你想要我们帮忙宣扬你、证明你,为你续上长久的力量。
“很遗憾,你入侵不了我们,影响不了我们,我们也可以轻易拒绝你。”
苏琳儿看看他,又看看薛锐:“你们,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