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骐不屑地打断他的话:“你他妈是在我场子里作弊、出千!你还敢说别人抢走了你的作弊道具,是吧?”
众人哗然:“他真作弊了?”
宋德民在高大保镖的手里无力挣扎道:“我没有!我没有!”
“我现在也不逼你承认,把最后两局牌打完,就知道你是什么本事了。”连骐冷笑,“我还会把牌局直接投在大厅的屏幕上直播,就让所有客人一起见证一下,你的真实水平如何。”
宋德民听到这话,顿时没了挣扎的气焰,面色如丧考妣。
保镖拖着他走了。
牌局没马上开始,因为熊乐晨和薛锐说要见宋德民。好在没等几小时,两人就来到了赌场的包厢,见到了佝偻在角落沙发上的宋德民。
其他人都识相地出了包厢,熊乐晨和薛锐则是坐到了宋德民对面的沙发上。
熊乐晨没有任何铺垫,开门见山地问:“‘蜉蝣’,你哪里遇到的?”
宋德民没听懂:“‘蜉蝣’?”
“就是你身上那东西的名字。”熊乐晨回得平淡又自然,说得仿佛这名字已经存在了成百上千年一般。但实际上,这是薛锐提醒他的。薛锐过来之前说,直接用“蜉蝣”这个名字来指代那个东西,就会让宋德民以为他们是本来就知道它、掌握了它的。这样在谈话的时候,就更能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