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就不必玩这套了,我知道你不会麻。”薛锐根本没放开他,反而捏了捏他的手,说道,“我这样碰你,你讨厌吗?”
熊乐晨道:“不。”
薛锐追问:“是不讨厌,还是没感觉?”
“没感觉。”熊乐晨诚实回应,但还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不会让别人这么一直抓着我。”
“……这就很好。”薛锐笑了笑,“我们是同生共死过的,只有我能让你百分百信任。”
熊乐晨想了想:“其实你不用说理由。”
“什么?”
“我本来就信任你,不必再加上什么理由。”熊乐晨道,“以前还没同生共死的时候,我也没怀疑过你。到了现在,我更不会不相信你。”
“好。”薛锐顿了一下,又问,“你以前……应该还没什么清楚思想的时候,为什么会信任我?”
“其实就因为我那时候不会思考。”熊乐晨道,“我所见,即我的行动原因。你给我吃的,我就跟着你。即便被骗,也就是正面打一场,赢即生、输即死。”
“原来如此。”薛锐微微颔首,“那我还真庆幸那时候把尸体都留给你了。不过到了现在,应该已经是真正信任我了吧。”
熊乐晨点头。
薛锐又问:“那我碰你的界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