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宗祠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出来后,连骐和两人分别了。
他虽然精神层面上已经清醒,可还是没什么爬山的力气。于是他自觉表示自己去查之前熊乐晨吩咐的两件事,要是还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打个电话就行。
熊乐晨应下后,就和薛锐再次往山上进发。
楼梯的地图标记在熊乐晨手里,但薛锐并不需要比对,带着熊乐晨就从没路的地方上了山。熊乐晨一不抱怨路难走,二不质疑薛锐到底认不认识目的地,只跟着他走,还聊天:“你刚才和连骐说了好多,都是我不懂的东西。”
薛锐闻言,偏头看向他:“你想懂?”
熊乐晨点头:“好像和你之前说的那些‘气场’‘地脉’之类的有点关系。”
“不必懂。”薛锐轻声一笑,“唬他的。”
“……嗯?”熊乐晨难得有这么明显的疑惑语气,“都是骗他的?”
“要他做的事,总归不是在害他。但说辞,都是临时乱编的。”薛锐道,“和他说具体的概念太麻烦,而且和这个世界的某些认知可能还不一样,不如就真真假假,编一套合理的说辞就行。反正玄之又玄的东西说得越多,他越不明白,也就越相信。”
熊乐晨:“……我也被你骗了。”
他的语气还挺平淡,可在薛锐耳里,怎么听怎么有一种“委屈”的感觉。薛锐失笑,伸手来牵他:“是我不好。下次我要骗人之前,先告诉你,你就不用都去记、去理解了。”
熊乐晨乖乖被他牵着,跟着他走:“如果你不说,我的确分不出你在骗人——尤其在这种我不明白的事情上。”
“别人撒谎你就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