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锐就是在故意找茬。
孟家大伯终于忍不住反驳道:“云隐门的功法,薛先生可能未必能全然理解……”
“孟巍。”
薛锐直接点了孟巍的大名,孟巍心里发颤、硬着头皮站出来:“有何吩咐,薛先生?”
“你说实话。”薛锐一抬下巴,示意孟家大伯的方向,“看着这位长老念诵的时候,是否有力量波动?”
孟巍心道天要亡我。
但他看了看自己亲爹,心一横,说了实话:“有……一点吧。”
薛锐又看向孟家大伯:“你再平静地念诵试试。”
孟家大伯眉头一蹙:“我已习惯那种念诵方式,薛先生是要我强行改掉吗?”
这话出来,可以说是不配合,也可以算他“认输”了。他不敢念,他怕孟巍那双眼睛确认两种念法没有不同。
“我只是认为,你的语调对于其他人来说,无太多效果。”薛锐道,“亲自带领早课念诵,应叫人有醍醐灌顶之感。否则区区领读,谁来念都无异,何必要带?”
孟家大伯驳斥道:“薛先生这话未免太武断,我与那些弟子岂可相同……”
“那我便演示一遍你看,何为真正带讲。”薛锐抛下这句,随后贴在熊乐晨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熊乐晨点头后,薛锐便又向众人道:“我没记住刚才念诵的内容,需要熊乐晨带词,我跟念。不必在意我们的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