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乐晨道:“一般。”
“这样。”卢萍听出了熊乐晨对这次见面的回应不太积极,心里也明白了一些,“那我问问他是不是有事吧。要是没什么事,就说你们最近忙,抽不出时间见面。”
“好。”熊乐晨顿了一下,又问,“他的血,祛除‘触须’的效果如何?”
“他刚到,还没祛除呢,得先走程序验个血。”卢萍道,“结果最晚明天出来,然后就会在保证不污染的情况下,取血给方家那两个服下。不过也要先取一点点来试喝,没问题的话再喝下更多。”
熊乐晨又问:“方家那两个现在如何了?还正常吗?”
“人看着还挺正常,之前一度已经非常不配合我们工作了,在那带着律师说再也不会来配合祛除,还要告我们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之类的。”卢萍说起这个,有点烦躁,也有点无奈,“不过他们去拍了片、照了b超之后,看到体内的奇怪阴影,或者说像是心肺上长的奇怪东西,也老实不少。起码让他们每天开视频报行踪都能做到,也配合来祛除了——虽然每次都会死去活来。”
熊乐晨有点好奇:“他们愿意配合祛除?‘触须’没使得他们拒绝祛除吗?”
“他们现在的思想看起来还是正常人类,还说为了女儿,也要坚持下去。”卢萍叹道,“说实话,要不是记录上明确表示‘触须’附身之后会逐步蚕食宿主,估计也不着急这么一次次来祛除。不成功的话就是白白受苦,但也得再一次次来。”
熊乐晨问:“如果苏莱纳的血再不成功,怎么办?”
“不知道,实在不行,可能会找一下能在祛除时进行蕴养的药物。要是蕴养的药物无法快速生效,可能……会同时做手术吧。”卢萍回道,“其实他们自己也已经开始考虑手术了。不过涉及心肺的手术,而且现在从b超检查,那东西直接覆盖在心肺上,看不出具体情况。那夫妇俩要找比较顶尖的专家,所以也还没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