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乐晨甚至在学习的时候一心两用,还冲薛锐道:“那你下午别听那个留声机了吧?”
“你不会真以为我也会受到那个机器的影响吧?”薛锐好笑,“问心的幻境可比这要命多了,我连那个都扛过,还怕一个破机器?”
“但反正你不用听,不听也行吧?”熊乐晨道,“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来听就可以了。”
薛锐听他反复说,忽然有点明白了,低笑道:“想保护我?”
“……嗯。”熊乐晨想了一下措辞,“我知道你不需要,可我觉得你没必要真的去听,反正我来记就可以了。”
“谢谢你保护我,我没不需要你保护。你想保护我,我很高兴。”薛锐捏了一下他的手指,“不过你来纪录,其实就和机器来纪录也差不多,因为你是理智的、客观的、不会被影响的。而我,会有一定程度上人类的感官,也更能分辨什么东西在影响人类的‘精神’。”
熊乐晨一想,也是。
薛锐又道:“就算我受到了影响,你不会保护我吗?”
熊乐晨:“当然会。”
薛锐一笑:“那就这么说好了,我们一起听,你还要负责保护我。”
熊乐晨觉得这话好像有点奇怪,但逻辑上是顺得通的,于是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