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乐晨说不了话,就望着他眨眨眼,似乎在问什么情况。
“就是你明明还完全不懂,像白纸一张的时候,我就生生把你拉到我身边,让你陷入这种关系里。”薛锐背着光,眼睛变得乌沉沉的,“你学这么些逗人、勾人、取悦的手段,都是因为我强行绑定你了,不是吗?”
其实薛锐心里偶尔闪过的想法比这更阴郁。比如熊乐晨就像明明还不懂情欲,就被他拉上床的纯情青年。就算熊乐晨明明年纪已经算不清楚了,可毕竟他懂的、感受的没那么多,薛锐还是会闪过“我只是在满足私欲”的念头。
熊乐晨拉开他捂住自己的手,又用了点力气,双掌一拍——或者一夹——薛锐的脸,甚至发出了“啪”的一声。
薛锐回过神来。
“可我是自愿的啊。”熊乐晨稍微抬头,凑近他,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都是我自愿和你在一起,我自愿学,自愿和你亲密无间的。”
薛锐的理智岌岌可危,但还忍着没动,近乎叹息道:“你还不懂……”
熊乐晨知道自己讲不过薛锐,直接搬出了自己看过的某些作品的处理方法,抱住他的脖子,贴上他:“那做吗,哥?老公?”
薛锐扣住他的手臂更紧了一些,阴郁杂念仿佛被那声“哥”、那声“老公”吹走了,直接带着人倒了下去。
行动代替了回答。
接下来在u洲的旅行,基本变成了“蜜月”纯游。关于婚礼场地的介绍虽然没取消,但熊乐晨和薛锐基本不怎么提问了,直接当做“到此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