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熊乐晨已经吻上来了。和今天下午、晚上婚宴时都不同,那时的吻还有唇膏的香气;而现在这个吻,干干净净,倒是有些卸妆水的味道。薛锐看着主动凑近的青年,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隐隐燃起的躁动之火。
别看是熊乐晨主动,其实薛锐都忍一晚上了。
于是在熊乐晨贴上来两秒后,薛锐扣住他,起身时一把将他也抱了起来。
今夜的新人套房,独门独院。
四个月后,薛锐和熊乐晨的新家别墅。
连骐的车停在院子里,他本人则带着一个画筒进了别墅。白嘉礼不在,熊乐晨说亲手帮他泡茶,连骐就连连摆手说喝白开水或者可乐就行。
熊乐晨给他拿了一罐可乐,再回客厅,连骐已经兴致勃勃地打开画筒要“献宝”了。
“之前熊老师一直说不收乔迁新居的贺礼,我就没敢拍太贵的画,所以这东西其实不算古哈。”连骐将画抽出来,放在茶几上轻轻抹开,一幅水墨风景画就徐徐出现在眼前,“这是顾箴的风景画。他是央美第一批那些名家老师,以水墨花鸟出名。不过这幅不是最出名的,也不是最大的,所以价位其实还好。我是看二位好像挺喜欢水墨,就做主送这个了。要是二位没地方挂,或者不喜欢,这个作为名家名品,流动性还是不错的。”
这图其实画得怪可爱的,尤其站在荷花枝干上的小鸟蓬松灵巧,确实有些情趣。薛锐和熊乐晨观赏了一番,又相互聊了两句,决定收下了。
连骐松口气,终于放心地打开可乐灌了几口。熊乐晨看他一直打量四周,又主动说带他到处逛逛,连骐立马笑了:“好哇,正好学习一下二位老师的风水排布和器物审美。”
熊乐晨:“其实我家没什么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