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袖不以为意:“那臭老鼠走就走了,反正是罗丘他们的任务,和你也没关系。”
话音一转,又道:“脚还疼吗?”
他知道谢松原能自我恢复,所以才会毫不顾忌地踩在玻璃碴上,可那不代表他不会痛。
谢松原又晃晃脑袋。
“那走吧。”
二人遂转身,带着一群围在门外的小蜘蛛下了楼。
他们在二楼靠近楼梯口的走廊里看见了几名鲁纳斯的犯人。
果然和谢松原猜测的那样,那只秃鹫变种人已经死了。
他的身体乱七八糟地横放在地毯上,胸膛处空了整一大块,无疑被祝雨竹挖出了心脏,血迹在地面洇出不规则的诡异花纹。
这几名犯人基本都已半死不活,罗丘认定他们翻不起风浪,只留了两个人临时看守。
没想到祝雨竹逃走后竟又借着她的变色能力回到这里,趁机取走秃鹫的心脏,掠夺了他的能力——
毫无人性,绝不手软。
听到动静赶下来的蜜獾见了,也不由啧啧摇头:“鲁纳斯这帮人是真的狠,连自己的同伴都下得去手。”
白袖看了几眼地上的死肉,不怎么舒服地皱了皱鼻子,语气平淡:“从他们选择通过同类相食的方法发展势力开始,一切都已注定。本身会同意加入到这个组织里的人,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况且,同伴?”
大猫不屑地冷哼一声:“说不定他们自己都不觉得对方是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