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提醒温顿,要不要换个地方休息,话还没出口,却感觉心口一痛。
温顿用一柄有凹槽的、锋利的短刀,刺穿她的心脏。
死亡来得很快,耳边一片嘈杂,她看到从远处匆匆跑过来的鹤归。
提亚特脸色狰狞,他扶着摇摇欲坠地莱尔,质问温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会去做的!”
他焦急地用手拍打莱尔的脸颊。
她脸色惨白,像一朵蔷薇正在迅速枯萎。
莱尔咬牙,用尽最后的力气想伸手去打开提亚特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你说,我都在听着呢。”
她唇角微动,声音细弱,微不可闻:“去/你/妈/的。”
如果不是这傻/逼/抓得太紧,她临死前还能再朝他竖个中指。
……
就这么结束了吗?
莱尔喘着粗气,再次回到人间的时候,胸口的痛意好像还没消失。
“会不会太素了?”乔克来接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莱尔像溺水的人一样,拼命呼吸,她满头大汗,两只手在左边心口上乱摸,上面什么也没有,没有伤口,没有刀子。
乔克注意到她的异状,问她:“有哪里不舒服吗?”
莱尔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俊秀脸孔,伸手在他脸颊上狠狠拧了一下:“痛吗?”
“痛。”乔克不明所以。
“痛就好,痛就是真的。”她迅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问他现在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