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后他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水准未失啊,就是时机差了点,战场上要是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你早就没命了。”
文森特看见是他,冷嗤一声,掌心一转,椅子又恢复正常,他仍旧坐在上面,面无表情地吃饭。
“无聊。”
班卓将无聊进行到底,上前和他站在一起,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这里风景不错,你很担心莱尔?”
文森特藏在西装下面的肌肉瞬间紧绷,然后又放松,冷冷地说:“关心讨厌的人死了没有。”
“怎么,你有消息?”
班卓:“没有,就是忍不住想提醒你一下,你太投入了,饭都凉了。”
食堂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他指着文森特的盘子,里面的奶酪白酱热气全无,甚至快要凝固。
文森特吃了一口,咽下去,嘴唇抿得死紧:“关你屁事。”
……
地下室里,泰利耶和班卓正在审问莱尔。
她手上拿着一只纸折的小鸟,在他们问话之前,闷闷地开口:“你们把我隔壁的八哥弄哪去了?”
人就是这样,在身边的时候嫌八哥叽叽喳喳地聒噪,不在的时候无聊了又想。
班卓很想说,你不也是八哥一只吗?假如文字也能具象化,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十分钟就能吵出一箩筐。
“噤声。”看见她表情轻松,泰利耶说:“看来你完全没有悔过之心。”
他点燃一根烟,夹在手指上,慢慢地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