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凑近他,温顿的眼神充满隐忍。
莱尔笑嘻嘻地给了他一个脑瓜崩,拍手以示鼓励:“眼神挺不错,继续保持。”
今天早上他倒是没有急着要喝水,喂水的时候他也很沉默。
很快她就知道这种沉默和隐忍从何而来。
不是因为一晚上过去就听话了,而是除了吃喝之外,还有一项重要的生理需求。
他的手指按住莱尔起身时落下的一片衣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要上洗手间。”
“你去呀。”
温顿眼睛都气红了:“我他妈怎么去?帮我把拘束解开。”
“不行哦,我怕你砍我。”她把衣角扯回来,亲切又温柔地说:“忍忍吧,公主殿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温顿坐立难安。
他从没受过这种折磨,声音不自觉染上哭腔:“你到底要怎么样。”
温顿说话时忍不住抽气。
莱尔绕到他身后,在他耳边低语:“你知道的嘛,我是个唯利是图的人,怎么可能甘心拿班卓承诺的那一份就收手。”
“好女人当然要两头吃啊。”
她的声音好温柔,温热的鼻息钻进他的耳朵里,温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钱还是什么?”
莱尔摆摆手:“我也没有那么肤浅啦,钱从谁那里不能搞到呀,对不对?”
她把拘束椅推到洗手池那里,把水龙头扭开,水声哗哗,好像在催促温顿赶紧再拿出点更大的筹码。
“珠宝、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