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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和oga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安全屋被撞出一声轻响,泰利耶额头泛红,身体还是纹丝不动。

这种屈居人下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了,泰利耶咬着牙,在空气冰冷的夜晚,甚至出了一层薄汗。

他脖颈上青筋微凸,一跳一跳的。

其实她没有用什么力气,除了被拉扯的疼,她的力就像风吹起树叶,软绵绵的。

那种羞耻和不舒服,更多来自被比自己孱弱之人所控制的紧张和不甘。

泰利耶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戏弄过。

如果可以,他会立刻站起来,捏着身旁人的胳膊,把她反制住然后按在地上。

但现在,他只能沉默着忍受。

“还行吗?”莱尔问:“过去多久了?”

泰利耶半睁着眼睛,汗水挂在他眼睫毛上,要落不落,他眨了一下,说:“没几分钟。”

莱尔干巴巴的说:“这样啊……”

这种事,和变态一起搞是教做人,和喜欢的人一起搞是/情/趣,和泰利耶这种不苟言笑的壮汉搞,就像和尚撞钟。

没有前/戏/,不是,没有前置戏份,又尴尬又难受。

时间好像按下了暂停键,变得又慢又长。

“没有一点美感。”那边温顿还在指手画脚,他说:“你是在打保龄球吗?这种程度怎么行。”

“没有血浆飞溅,也没有对话和台词,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