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把鼻尖凑到那条缝缝边上,用力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泰利耶躺在一边,他腺体破裂,信息素短暂喷涌后疲软无力,闪着红灯的过滤系统狂响。
过量的信息素被排出来之后,房间里压力终于上来了,过滤装置开始运转。
“你……”泰利耶被她的表现刺激到了,捂着脑袋痛苦地说:“别这么对我。”
这几乎是示弱了。
没人告诉过alpha,腺体被咬穿是这种感觉,恶心痛苦都不算什么,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那种莫名升起的情绪依赖。
这根本算不上是标记,但腺体破裂,让他看着对方的时候,有一种无限臣服的感觉。
种种情绪层层叠叠地垒在一起,让他无法自控。
大脑处理不了自己说出来的话,那些话有多不合时宜,总是慢半拍才反应过来。
这场未完成的婚礼就是泰利耶的噩梦,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来受难的。
“从一开始,我就应该遵从直觉杀了你。”他喃喃道。
很快又因为对她产生的奇奇怪怪的依赖,开始后悔。
不能说话,只能咬着嘴唇,呜呜咽咽,乖乖巧巧地缩在她脚边。
脑袋想往她身上蹭,身体又蠕动着想逃离。
泰利耶这辈子第一次恨自己长了脑子。
“你躲远点。”提亚特越来越近,班卓还在叽叽歪歪:“你要真不喜欢她,你别用腿撞她啊。”
“泰利耶,真没看出来啊,你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