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还得到三分真实,提亚特这个蠢东西,就连送命的时候,都坚信自己被她深深地爱着。
就这么个人,凭什么啊。
文森特看着他开始无意识抖动的侧脸,感到一丝快意。
提亚特觉得脸上无意识泛起疼痛,好像被人甩了一巴掌一样的灼烧感,居然让他愣住了。
这时候班卓也不忙了,他坐在那里,翘着腿,笑了一下,问:“说起来,你不是一直因为我对你开的那一枪耿耿于怀吗?后来呢?”
“后来怎么样了?”他声音低沉,意有所指的话像沙暴的暴风眼一样,将提亚特卷进去。
提亚特突然有些怯怯,他下意识看向文森特,最后盯着地面,说:“这有什么好问的,不用猜也知道,我死于她手。”
说到死,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又开始变得奇妙起来,他们各自将自己知道的那一部分说出来,细细的把真相拼凑出来。
第一次当然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以新娘死亡收场的混乱婚礼。
第二次被骗得彻彻底底的是班卓,他选择相信眼前所见的真相,在莱尔的单方面诱导下,为提亚特的死亡埋下种子,间接做了她的帮凶。
“哈。”提亚特这时候反倒找回一些精神了,冷笑着说:“最蠢的是谁,第一个拿兄弟开刀的人,才最应该被钉在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