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没过几日,等着皇上见到当值的玛礼善时,这不舒服的感觉又冒了出来,索性差人将玛礼善叫进御书房问话。
能在皇上跟前伺候的皆不是寻常之辈,便是二等侍卫也是如此,玛礼善在皇上跟前伺候两三年,还从未得皇上青睐过,悬着一颗心走进来请安。
皇上瞧他身形比从前当到自己跟前当差时更出众,一张脸虽紧绷着,却是俊朗得很,别说放在一干侍卫中出类拔萃,就算在整个京城那都是佼佼者。
皇上摆手道:“不必拘束,今日你玛法图海没有上朝,说是病了,朕不过问问你他的身子如何了。”
玛礼善并不敢掉以轻心,斟酌道:“回皇上的话,玛法年纪大了,昨夜吹了凉风染上风寒,这才告假并未上朝,还请皇上放心,昨夜太医已前去家中替玛法诊脉,说是喝药,将养半月就能痊愈。”
“如此便好,朕就放心了。”皇上微微颔首,道:“朕先前听你玛法说过你上头有个兄长刚成亲不久,你了,你可成亲了?”
玛礼善恭敬回话:“回皇上的话,臣尚未成亲。”
皇上扫了他一眼:“那可曾定亲?”
玛礼善道:“臣也并未定亲。”
“哦?这是为何?”皇上却是明知故问道:“你看起来也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八旗子弟一贯成亲早,寻常像你这般大的男子已当了阿玛,未成亲的也不是没有,这亲事好歹也定了下来,你这亲事还没定下……”
说着,他更是笑道:“看样子朕要好好劝劝你玛法和你阿玛了,不能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朝政上,也得多顾念自己的身子和家中儿女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