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律打开门。

几乎是瞬间,白金发青年身上浮着的不正经的气质瞬间消失,锐利的杀意和冰冷从那双暗金色的眼睛里显现:“谁?!”

不知被何时掏出来的手枪已经紧紧的咬准了不速之客所在的方向。

“呵。”

熟悉的冷杉柏木气息伴着不明显的硝烟味靠近,来人丝毫不在意的别开手枪,在白金发青年定住的目光里上前,不紧不慢的捏了捏青年敏感的后颈,就像是在捉猫,带着很明显的占有欲,蕴含着些许凉意的语气里染上几分危险。

“连我都认不出了?”

借着落地大窗洒进来的月光,琴酒清晰的看见青年昳靡的容颜因为喝酒而染上的红晕,不动声色的顿了一下,想起贝尔摩德调侃的话语,舌头抵了抵牙尖。

“——小玫瑰。”

第8章

熟悉的冷香极富侵略性的霸占了所有感官,醉意昏沉的白金发青年在感知到对方的冰凉的手不带丝毫□□的捏上后颈时,挣扎的动作在瞬间停息。

如同被拿捏住命运的猫,不情不愿的放下爪子,被半威迫着向面前之人露出了软乎乎的肚子。

飞鸟律残留的最后一丝清醒在三年之后突兀的见到面前的男人时被炸得一干二净,仅剩的理智迷迷糊糊的帮助大脑运作。

……他刚刚叫我什么。

白金发青年眼睛失神的睁大,晕乎乎的想着。

“——小玫瑰。”极为出色的记忆帮他自动调出一秒前,杀手冷冽的嗓音。

“……贝尔摩德?”虽然喝得迷迷糊糊的,但是飞鸟律仍然轻而易举的想清楚了原因。

他撇了撇嘴,再开口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些许质问的委屈,“你去见了贝尔摩德后才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