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律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炸开了,和这个fbi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件令人反胃的事情,刚刚的演戏是演戏,现在要是再继续那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白金发的青年眼睫轻颤,可怜兮兮的拽住一位正要往银行里走的女警官:“警官姐姐,我能现在回到警车上吗?”

“我也是一名警察……刚刚是和这位先生通过制造戏剧性的情节来拖延时间。”

换而言之,他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害怕……!

白金发青年抬起头,在目光移到对方脸上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

……贝尔摩德???

她怎么会在这里。

飞鸟律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做的事情,陷入了沉默。

不应该啊,这件事情他确认过了,的确是随机而无序的,和黑衣组织没有半毛钱关系。

披着女警官壳子的贝尔摩德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轻轻拍了拍飞鸟律的肩,态度堪称是慈爱:

“好,好,知道我们飞鸟警官最厉害了,”

她把飞鸟律试图将毯子从身上掀开的动作按了回去:“飞鸟警官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

白金发青年眼睁睁的看着女警官把高木招呼过来,“高木警官,麻烦过来这边照顾一下受害人!”

就像是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的猫,悻悻的收回亮出来的爪子。

……大意了。

贝尔摩德这种爱搞事的性格,肯定是会把见到他后发生了什么事和琴酒说的,就是为了看一些乐子。

……虽然由于弹幕这个不柯学因素,哪怕是飞鸟律都没想到琴酒几乎是看完了实时转播,然后想起贝尔摩德在这附近刚好有任务,让她过去的。

女警官自如地走了,留下被叫过来后有些茫然的高木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