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非但没认出来,剧情还七转八绕又绕了回来?
潘海利根于是矜持地稳住了自己要撤离的动作:“琴酒先生,要想清楚,我有这个底气,放眼全世界,再没有商人的军火质量比我更优秀了。”
当然,国家军用的那种就另说。
经过变声的嗓音优雅而醇厚,似乎完全不惧怕面前之人动手,“如果对我动手的话,想必组织日后和其他人军火的交易也不好做。”
噢,虽然他其实就是要通过这件事引起这样的效果。
琴酒冷笑一声,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冰凉的枪口抵上眼前之人雪白的脖颈:“组织从不怕威胁。”
潘海利根周身的气质很明显一沉,以一种肉眼不可及的速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剂针管,抵住杀手的腰间:“这里的毒量足以致死。”
他叹了口气:“琴酒先生,您要试一试吗?”
琴酒的肌肉微不可查的一僵。
虽然他面上仍是冷酷无情的样子,一步一步顺着对方的意思想看看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但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是眼前的人,所以内心不知不觉的就放下了些警惕。
导致琴酒在对方掏出针管时反应稍稍慢了一步,以致于错过了最好的将对方钳制住的时机,再想动作的时候发现无论什么样的抵挡动作都会伤害到对方,于是干脆放任这朵小玫瑰将刺抵上腰间。
当然,上述的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所以飞鸟律感受着手下僵硬的肌肉也没多想。
“琴酒先生。”未曾有丝毫波澜的嗓音平静地响起,“所以我们能好好再谈一谈吗?”
出乎意料的,琴酒没有任何要移开枪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