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漫长而激烈,临结束时,琴酒咬了咬对方的唇瓣,带着很明显的占有欲。
潘海利根……还有从弹幕里看到的那一声“阿娜达”。
呵。
飞鸟律有些吃痛的吸了一口气,想把撑在上面的人推开,然而从来都是脑力工作者的迦纳怎么可能敌得过身为to
pkiller的琴酒。
锁骨处,一个鲜明的咬痕浮现,隐隐能看得到血珠。
琴酒勾了勾唇,眉眼舒展了些许,带着枪茧的手慢条斯理的为对方重新系上衬衣的纽扣。
杀手自然知道这个行为可以称得上是幼稚,但是没关系。
留一个印记,让对方记着不要浪过头了。
“飞鸟律。”琴酒很少会喊对方真实的姓名。
他不知道对方所谓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那一定不是小事,甚至是很危险的。
“——原因,我会找到。”
杀手平静无波的声音想起,他向来不怎么擅长表达。
他会找到答案。
所以,不要再躲着他。
而在迦纳离开酒店一段时间门后,已然重新坐上保时捷356a的琴酒又一次看到了那些字幕的发言。
【呜呜呜呜我好恨,我本来想看着小飞鸟翻车后琴爷怎么收拾(重音)的,结果咔的一下给爷整黑屏了】
【琴爷怎么这么快就出现在车上了……我本来以为都黑屏了,怎么着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