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律停下正敲打着扶手的指尖,目光微凝:“波本,苏格兰。”

话音落下。

其实现场现在处于一个非常有趣的境况。

波本和苏格兰,尤其是波本,有些心乱,越是不想露出破绽便越是警惕谨慎,结果反而会不经意间露出一些小马脚;

而琴酒看到飞鸟律不断在和苏格兰和波本联系,没有理他,也就周身的气压越发的低沉;

只有贝尔摩德,还处于一个快快乐乐摸不着头脑的吃瓜人状态,一心想把这几人先都赶走:“潘海利根?”

显然是对于飞鸟律把波本和苏格兰叫住的举动表示不解。

隔壁工藤宅里的赤井秀一,还在兢兢业业的试图用听到的微小信息分析出一朵花来。

飞鸟律叫住波本和苏格兰,看到两人回头,脸上如出一辙的伪装出来的不耐中带着一丝丝疑惑的表情,嘴角没忍住往上勾了勾,把本来想问的话都咽了下去:“……算了。”

白金发青年叹了口气,“跑个腿,你们。”

飞鸟律对于切换身份这种东西似乎得心应手,唇角一勾的模样仿佛立刻变成了那个轻佻浪荡的飞鸟警官:“我为了来这里,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的离开了案发现场啊。”

想起杀人案里那位带路的秘书女士,飞鸟律慢慢悠悠的走到土豆炖牛肉旁,若无其事地悄悄掐掉窃听器:“所以,帮忙找个物证,不过分吧?”

“你闭嘴,你不行。”对于琴酒过于熟悉以至于知道这人下一秒要开口说什么的飞鸟律非常直接了断的抢先开口,“你的身份不适合。”

琴酒:“呵。”

飞鸟律:“……”

那东西如果他没猜错,应该在警视厅那边物证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