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就刚刚。”

安室透有些无奈:“不愧是hiro。”

却也没有否认。

毕竟就目前的现实而言,安室透对于飞鸟律的印象和在被塞进来的回忆中的冲突,实在是让人一时之间难以完全融合消化。

安室透现在就是处于,虽然记忆和感情都已经差不多复苏,但是心里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东西,你情感上和理智上感觉它都是对的,但是你在现实之中没有接触到过,总有一种莫名别扭的感觉。

安室透定定地看着自家幼驯染,半晌,轻轻吐出一口气:“景光。”

他的表情带着自己都没能察觉的丝丝凝重,“我们先去把那件证物取回来,然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好吗?”

“……我也需要花一点时间整理一下整件事情的始末。”

诸伏景光看着降谷零认真而有些紧张的眼神,只是温和地笑笑:“好。”

……这样看来。

还真是一场大事。

要不然zero怎么都会先简单解释两句,而不是以防产生误解,一句话都先不说。

诸伏景光还是很相信自家幼驯染的,所以他只是点头:“好。”

“下午好,伊藤警官。”安室透淡定自若地对着一个迎面走过来的警官打招呼,“今天又在加班吗?”

“嗯……嗯,是啊!”被称呼为伊藤警官的人脸上浮现一抹很明显的茫然,但是依然下意识回答道,然后才慢半拍地开口,“请问您是……?”

旁边的诸伏景光面带微笑,话语却是温和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不好意思,您不方便知道。”

其实他也没说假话。

无论是黑衣组织还是公安,都的确不方便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