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发什么呆呢?”一头黑发卷毛,面上还带着隐隐桀骜的松田阵平还穿着警校制服,有些不爽地在飞鸟律面前挥了挥手。
“……松田阵平?”飞鸟律在进入这片空间后第一次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
——是还在警校时的他。
对面的松田阵平不可置信地挑眉:“?你又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叫我松田阵平??”
“呼……松田。”飞鸟律脑子有些混沌。
这是突然回去了吗?怎么回事?
“啧……你小子不会身体又不舒服了吧?”
松田阵平看着对面的人脸色发白,神情都有些恍惚的模样,原来调笑的神情微不可查的收敛了许多。
……毕竟这人的身体的确是薛定谔的好坏,好的时候一人一枪可以在模拟训练中干翻全场,不好的时候围绕着操场跑两圈都得做在校医室躺好久。
“……没有,没问题。”飞鸟律回答脱口而出。
松田阵平狐疑:“?真的?”
他上下又把人打量了一遍,“算了,那就先去一起吃午饭吧。”
松田阵平已经认定了飞鸟律又是在死鸭子嘴硬强撑中,嘟囔道:“下午的课上不上再另说。”
松田阵平伴随着他头上那一撮卷毛一起慢慢悠悠的离去。
飞鸟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眼底晦暗不明。
松田……
正往食堂走去的人的身影恍惚间,莫名和几年之后那人毅然走向必死的摩天轮一般,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
飞鸟律定定的看了一眼。
抬腿跟上。
*
“御鹿酒,现在可以说了吗?”
安室透内心还惦念着那边松田的事情,见御鹿酒这么久关于飞鸟律的事情还没有说出任何一星半点的消息,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