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和阵的发音极像,在细微的□□中几乎听不清。

如果说上一次更像是你情我愿、顺水推舟的单纯性伴侣之间不带有太多感情的动作,这一次却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有点像是从荷尔蒙到多巴胺,在露水之上染上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真心。

如同孤狼牢牢占有自己的所有物,想让对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他第一次吻了对方。

白金发青年眼神有些迷离,被迫微仰着头,漫长而凶狠的吻让他近乎达到半窒息的地步,吞咽不下的晶莹顺着嘴角滴落。

到了最后,青年实在忍受不住,低喘着呜咽出声:“,够了。”

黑泽阵闭了闭眼,想起今天毫无准备忽然在组织基地看见对方的情形,又想起那个波本在旁边宛如看门狗一般防备警惕着的神情,心头有一种陌生的情绪油然而生。

他本不想停下,但是看见对方脸上潮红情欲下掩盖不住的病意,怜惜着放缓了速度。

然而有些时候慢慢的动作反而更加折磨,黑泽阵咬了咬对方的嘴唇,再一次用力,墨绿狼眸盯着对方雪白肚皮上微微顶起的突兀弧度,显得极为煽情。

在青年细碎的低吟中,黑泽阵带着微喘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我……”飞鸟律停顿了下,暗金色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里带着令人心悸的微光,“我叫飞鸟律。”

日子一天天过去。

两人的关系看似也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平日在组织里极为偶尔的见面也让人看不出来二人熟识。

只不过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如果黑泽阵没有被排去执行长久的、距离远的人物,二人会踏进同一个小区、同一个楼道、同一个房门。

只不过两人的交流默默的增加,从原来近乎是沉默着的欢愉到后来甚至会偶尔调侃对方两句,在过分的时候得到的不再是咬唇的忍受而是干脆利落的一声“滚”。

在清晨醒来会交换一个吻;有些时候当打开房门看到青年在家里敲着电脑时,会去厨房默默做点小菜;他们牵手走上街头,欣赏落日的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