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害怕的东西,死不承认不是我的风格。
“……学长。”我闷闷地喊道。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拥紧我,用手轻轻安抚着此刻我抖得跟筛糠一样的身体,“怕成这样的话,不如还是回去比较好。”
我立马拒绝了他,只要不去看周围恐怖的景象其实也还好。
终于缓过来后,我立马色厉内荏地威胁他:“学长,你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害怕鬼屋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肯定就是你说的。”
见我没那么害怕了,他蹲下去把兔子玩偶捡起来,似笑非笑地说:“你现在胆子大了,连学长都敢随意威胁了。”
我心虚地垂下眼眸,“学长,就拜托你了,一定要答应我这个请求,可以吗?”
身处周围都是恐怖场景的鬼屋,我只敢把眼神都聚焦在及川彻脸上,眨巴着眼睛一定盯着他看。
终究是在我的苦苦哀求下节节败退,及川彻没有多犹豫就同意了我的求饶,不过他可不是那种半点好处都不拿的圣父:“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哦。”
我疑惑地问:“什么?”
“这件事再简单不过了。”他贴近了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说,“给我摸摸你的兔子尾巴,可以吗?”
这根本就不是询问的语气!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没有办法的我除了答应他这个要求之外,别无选择。
在及川彻的注视下,我含着泪,忍辱负重地点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