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滑过,说话的声音委屈巴巴:“悠也太防备我了吧,难道我是什么禽兽吗?”
吃完一块炖得几乎入口即化的白萝卜后,我淡淡地回答:“是。”
及川彻绷不住了,因为我说的是事实,尤其是在我的目光移到了他只穿了一件围裙的身上时——优越的肌肉线条漂亮得惊人,若隐若现的公狗腰蕴藏着恐怖的爆发力。
最后他不情不愿地穿上了衣服。
我也把面吃完了,顺带把碗给洗干净,擦完嘴之后我就缩在他的怀里,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所以,当你回家后第一时间看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不由得好奇。
及川彻不假思索地说出口:“就跟打重要的排球比赛赢了那一瞬间的感觉一样,激动亢奋欢喜感动……最后又会觉得是理所当然。”
真会说啊,我在心里感慨。
想到姐姐跟我说过的话,我抬起眸子好奇地看他:“难道你就没有任何瞒着我的事吗,我的惊喜不会变成惊吓?”
他僵了一下,虽然这一刹那的动作很快,却没有瞒住我的眼睛。
我微微眯起眸子,危险地看着他,狐疑地说:“你真的有隐瞒我的事?”
他没吭声。
“及川彻!”我连名带姓地喊他,“你是不是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这绝对是我少见的有这么生气的时候,还叫了他的全名,并且话到最后时还隐约有点难过,我们的感情难道出现重大危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