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有晋升柔术黑带的十人车轮战,她懒得搭理继续勒紧腰间的蓝带,敷衍了事,“哦,好的。”
黛米轻嗤道:“像你这种中国弱鸡只配匍匐在男人身下,浪荡的小马儿。”
巴西的民情风俗开放,类似的嘲讽听过无数次,对象不止女性地点也不止在巴西。顾意弦知道黛米因为西蒙讨厌她,本不值得浪费时间,弱鸡的前缀着实让人不爽,她挑起细长的眼角,平静的回讽:“是哦,他的味道可真是好呢。”
“你们上床了?”黛米气得脸发绿,抬起手。
虚影晃过,女人灵活避开袭击,退至安全距离后往走廊墙壁随意一靠。
灯光下,顾意弦的皮肤有种中世纪古典油画的细腻脂粉感,明艳大气的五官像在画布上怒放到极致的鲜活玫瑰,她冷淡的神情流露高高在上的轻蔑,那是被金钱浸泡腐朽,欲望满足后的慵懒颓靡。
但也仅仅存在几秒。
“你猜。”她笑着留下似是而非的回答,直起身款款朝馆内走。
顾意弦即使身着普通道服也风情婀娜,黛米咬牙切齿地跟过去。
馆内准备就绪。
软垫中央站着唯一的中国女学员。
没人看好顾意弦,包括教练布雷。毕竟在拳击格斗史上从来没有中国女性夺取金腰带,他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规则,宣布考核正式开始。
第一位黛米雄赳赳上场,顾意弦笑而不语。
馆内的学员吹口哨起哄,有些仰慕者面露担心。
不想,黑发女人一个利落的蝴蝶扫,比她高半个头的黛米倒地,她迅速扑身过去压制住,使出第二个招式——木村锁。
黛米的肘关节被扭向正常情况够不到的地方,顾意弦和她离得太近,外国人酸馊的体味冲进鼻腔。从小和有洁癖的顾檠生活,她为了离他更近非常注意个人卫生,久而久之养成习惯自己也变得十分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