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瑞有点讶异,以为江枭肄出了岔子,他想了想,“不是有句话叫披着羊皮的狼吗?”
“什么样的蠢货才能狼和羊认不出。”
“”
裴瑞敢怒不敢言,心里委屈,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可能狼看起来太可怜了吧。”
即便祈求人解救她于困境也没看起来多可怜,江枭肄低头点了支烟,“也许是一条看准人缠上来,把信子和毒液藏在尖牙后面的蛇。”
柬埔寨的蛇特别多,男女老少都会捕蛇做食物。
裴瑞只想赶紧结束上一个话题,“四哥捡到什么蛇,我都能帮您处理好,炸煮烤保准美味。”
江枭肄轻描淡写地说:“那是违法。”
裴瑞不懂,“吃一条蛇违哪条法了?”
全黑的陆地之王在雨里飞驰,副驾上男人冷硬的轮廓融入夜色,修长有力的指无节奏地敲击窗框,却再无回应。
烟呲啦声熄灭在烟灰缸,他下令改变既定的方向,嗓音沉沉:“回家宅。”
正常情况到南费路晚上一般在渝水的院子落脚,这都快到了又掉头去相反方向的长滩。
裴瑞疑惑之余还是应下,在他眼里江枭肄任何决策从未出过差错,只需要照办。
越野及时刹住,在弯道掉头。
“去查万小弦这个人和玛丽亚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