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枭肄缓慢地将双排扣整齐卡进扣眼。
他的手很长,凸棱指节上的筋从手背连至腕骨,每一根好似都会迸发力量。
“江枭肄。”顾意弦的表情有些别扭,想道谢又不好意思说。
江枭肄掀了掀眼皮,没等到下文,“蒲甘,狗就拴在此处。”
“”
死男人还真的不弄走这些狗,顾意弦本来就委屈,眼里的雾气很快弥漫,看着让人特有保护欲。
他扫了眼,嗓音很淡补充道:“若是再像今天这么没规矩,免几顿吃食长记性。”
“”
蒲甘颔首:“是。”
“阿肄!”
顾意弦将目光投去,朝他们招手的应该是江家老三,吊儿郎当那位应该是老二。
江枭肄不动声色地挪步,侧身挡住她,“万小弦,你先去休息。”
“好的。”顾意弦点头。
今天的确有点累,主要是被狗吓的。她迟疑了瞬,语气不确定:“江先生,明天见?”
“蒲甘,你立刻带她去南面的房间。”江枭肄并没有回答,而是有条不紊不稳地安排,“第一间。”
他转身迈进大门,“裴瑞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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