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美丽折磨自己是件非常愚蠢的行为。”江枭肄冷淡道,他转过身,修长指间夹着一张纯白唱片,绕过她径直迈向唱片机。
“”有病吧。
江枭肄将那张珍贵的透明彩胶收进纸盒,又从旁边的收纳盒里拿出一个银灰色宝石秤放置在转头下方。
箱体的木质机身与金属装饰条,质感拉得很足,他神情专注地调试繁复的按钮,侧脸轮廓如艺术石膏像,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高雅考究的气息。
“江先生,您在做什么?”她没忍住问。
“针压配重上的刻度值是唱针的建议针压,这台机器没有,按照重量为31克,针压调整降半为1555克,”江枭肄说得非常专业,数字算到精确,“否则针压过大会对唱片与唱针造成损伤。”
“”
顾意弦一知半解,眼神迷茫也有丝好奇。
她虽有所涉及却没有钻研,因为顾檠是个非常刻板守旧的人,他对西方的东西不感兴趣,比起这些玩意更喜欢研究清雅的书法诗词,听的歌偏中式古典,就连娱乐也是登高远游旅行,以至于她为讨好迎合他的爱好,费尽心思研究的都是自己提不上兴致的东西。
难道是年龄差导致的代沟?
“现在的唱片需要调整到45转速,音质才会完美。”
思绪被拉回,顾意弦看着底盘被江枭肄放置纯白胶片,隐隐爆起青筋的手,轻柔地拨动顶端的旋转按钮,反差感极大。